但吴瑞安一直坐在她身边，虽然他不缠着她说话，但她一旦表露出有什么需求，他总是第一时间为她效劳。“你流血了！”她这才发现程奕鸣的手臂有鲜血流出。

“于思睿，你想跟我说的不是这些吧。”严妍淡声问。“秦老师，给你一个良心的忠告，成年女生答应别人的追求，是不会用这种方式的。”说完，严妍扬长而去。

是程奕鸣硬将他拉过来负责。严妍没出声，符媛儿也没出声。

严妍快步走下楼梯，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丝笑意。“对了，”严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，“刚才于思睿是不是说，小妍把程奕鸣从她那儿叫回来？大半夜的他在于思睿那儿干嘛……”

她从没料到妈妈的脑洞能开这么大。“不好意思，我去洗手间。”严妍马上撤。

如果严妍投诉，她们俩不被开除也要严重处罚了。但她对那种东西已经形成依赖，让她断掉那个东西，不如让她现在就死。